但自从两人躺下后,启元帝就没有其他动作了,不知不觉间又恢复到之前几日夜晚的情形。
可今晚她都主动吻了他的额头,她以为启元帝怎么着都会主动做些别的事情,乐秧一遍想着,一边玩弄着启元帝披散的墨发。
“膝盖还疼?”启元帝突然问道。
“不疼。”她答。
“那怎么还不睡?”
乐秧沉默会儿后,放开启元帝又被她搅弄的弯曲的发丝,她调整调整了脑袋的角度:“这就睡。”
看来戚容与真是个禁欲克制的人,这样想来,与戚容与这般让她压力少了很多,她现在适应了被梅月窈用过的怀抱,还没有适应被梅月窈用过的……
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启元帝倾身在她额头上浅吻了一下,可以说得上是点到即止,但乐秧还是立刻睁开眼,却又被启元帝的手掌盖住,她听到启元帝冷然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不自然:“快睡吧。”
从额头吻之后,戚容与跟她相处时,总是时不时做些小动作,比之前僵硬的相处好了不少,刘保宁望着他们时不时就笑。
“再笑就一辈子都别笑了。”启元帝看着奏折说道,刘保宁可怜兮兮地看向了她,乐秧笑着表示无能为力。
小刘公公又进来:“陛下,宸妃娘娘身边的春意过来问,今日可去延福宫?”
今日是十五,按照一般的规矩,皇帝需要去皇后宫中,但现在宫里没有皇后,大家就默契地认为十五那日启元帝应当去延福宫,启元帝之前也是这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