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一向弱,在江府吃了不少是性寒的药,所以每次来月事时都会疼上几天,这个月比之前提前了几日。
多半是被气得刺激到了。
“惊斐过来扶我起来。”江桃里蹙眉,现在想要换掉染脏的衣裙。
惊斐听见声音这才反应过神来,方才被吓得腿软胆颤,现在双腿还突突地打颤。
“太子妃,奴婢从来没有见过太子这样……的一面。”惊斐向来活泼话多,眼下缓和了些,哭丧着脸,悄悄地对江桃里说着。
太子平素虽是冷厉,却从来不会对着她们这样一脸杀气,也不知方才两人在房内,闹了什么龃龉。
江桃里面无表情地轻哼一声,没有讲话。
自然是没有见过,这人算是什么太子,赝货。
她如今对齐妟生了千八百个厌恶心。
“惊斐。”江桃里任由着惊斐给自己换衣,只觉得此刻满心的疲倦,同时也略微冷静了下来。
这两人明显不对劲。
“啊?”惊斐抬头看着软榻上躺着的楚楚美人,云鬓酥散落,慵懒丰腴,眼中闪过惊艳。
江桃里垂着眸,小口呷着红汤,声音都是怠倦的:“你知道太子和齐妟有没有什么仇?”
不知太子妃为何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惊斐在脑海中翻找了片刻,敛着眼恭敬地道:“回太子妃,无仇怨,太子同少将军感情深厚,时常一同入宫觐见娘娘。”
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
江桃里喝完后挥手让人下去,怀中抱着暖腹袋闭上了双眼。
她知道,齐妟当年在长平传入盛京的救助信,曾被太子截过。
两人的仇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