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的瞬间,江桃里被烫得两眼发昏,汗津津地软倒在床上。
她喘着气,额间的碎发都紧贴在脸上。
哪怕是这样也半分不显落魄,反而更添了几分娇柔的媚意,那是以往没有过的模样。
身后的人见了,心意微颤,隐约又有些难以自控。
江桃里察觉到他又抵至巷口,似跃跃欲试要前来探幽,再是无力也使出几分来推拒。
本该是凶横的语气,出口满是娇柔的气音:“别弄了。”
他又这样,这谁能受得住?
江桃里不禁心生怨怼,这人果然是疯狗,撒泼打滚一刻也不能停,不将人弄死不罢休。
还有昨夜……
越想越委屈,她将脸埋进玉枕中,无声地啜泣着。
见她确实委屈,他这才忍着出来,躺在一旁也要将人抱得紧紧的。
闻齐妟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小口啮齿着,小声地骂着。
“你怎么这样没用,一次就受不住了?”
哪里是一次?
江桃里红着眼眶,咬着下唇,气得直发抖。
“狗东西!”
这人抢夺了她,现在还骂她没用。
“现在知道不要了,昨日我说不要的时候,你可曾听过我的?不仅不听还非要。”
他眸光带凶意,一手拎起她的后颈,非要她直面面对他。
“你夺了我,现在还不准我骂你?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