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愿意来酒吧了?”孟心眠趴在吧台,笑。
路观澜一身黑色长裙,推开酒杯,走到花园的观景卡座,“不要这个,来瓶威士忌。”
孟心眠歪头:“咦?”跟过去:“心情很糟哦。”
服务生送来酒,孟心眠拿酒杯,路观澜越过她,握住酒瓶仰头往嘴里灌。
“哎!澜澜姐你别这样,伤胃。”路观澜连忙拦她。
“没事。”
酒瓶被孟心眠夺下。
路观澜把手虚虚地搭在座椅扶手,俯瞰夜景。
城市的光在夜幕里晕染,五彩斑斓的跃进眼瞳。
孟心眠坐在高高的吧台凳,翘起腿,短裙热辣。
她问路观澜:“铭铭姐又逃走了?”
“你又这样穿,不怕你老姐叨叨?”
“我管她叨叨什么——不是,你别转移话题啊,能把你这冰山白骨精变成失魂落魄的模样,只能是铭铭姐对你进行了精神打击。”
路观澜靠进椅背,长长叹气,“不关她的事。都是以前的问题了”
孟心眠沉眉:“澜澜姐,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不能因为铭铭姐失忆了,你就觉得她和以前的铭铭姐是两个人。她过去伤了你,现在温暖你,这都是她,一个完整的商铭容。你不要总是困在以前的问题,不管过去发生什么,现在你们生活的快乐就好了啊。”
“现在快乐”
路观澜像是自嘲地冷冷一笑,五指往后捋头发,“她喜欢我,只是好朋友的喜欢,永远不会对我有爱情。”
“她现在的心灵只有十八岁,一切都有可能,所以你们有机会重新开始了啊,这是天下好多人求都求不来的事!”
“可是她在国外撕掉了我和她那晚的合影!她的心灵在抗拒我对她的爱情,不管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岁!”
孟心眠用力敲酒瓶:“那又怎么样!”
路观澜被她唬住,孟心眠极少在她面前这么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