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紫菀行色匆匆地闯进殿内,大叫不好:“殿下,驸马,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李承霖忙问道。

“昨天被驸马征调的那几名骁骑营的官兵,全部都换上了怪病,无一幸免!”

“什么?”江辞连忙放下手中的碗,不可置信道:“无一幸免?”

与此同时,北姜使团西出凤鸣关,自此离开了东越地带。

怀意公主的人马与怀绮公主的人马在北溟岸边会合,怀意公主翻身下马,雀跃地朝怀绮公主跑去,搂着她的脖子撒娇道:“大姐,可算见到你了。这些大臣们一个二个都是闷葫芦,连句玩笑话也不说,真是无趣,这一路上可把我闷坏了。”

怀绮公主轻轻掐了掐她的脸蛋儿,笑着说:“你是公主,他们是臣子,哪里敢跟你玩笑呢?别为难他们了。还有,怎么回事啊,怎么去一趟东越回来,人还瘦了一圈?他们没给你饭吃啊?”

说到这个怀意公主就郁闷不已,她松开手臂,气呼呼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那么倒霉,就随便推了那东越太子一下,他就倒地吐血,可把我吓坏了。他们都以为是我动的手脚,东越皇帝便不让我出宫了,说好的要尝尝东越的民间美食,感受一下东越的风土人情,结果被关在宫里,哪儿去不了,气都气饱了,怎么还吃得下饭嘛。”

“瞧你这气鼓鼓的样子,当真是——”怀绮公主在一旁幸灾乐祸道,“可爱极了!”

“大姐你还笑我!”怀意公主羞得跺了跺脚,无奈地撇了撇嘴,“不过话说回来,大姐,你都去了东越了,怎么不跟我们一起进宫面见越帝呢?非得单独行动,还不许我告诉其他人。”怀意公主说着又凑到了怀绮公主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你该不会是瞒着父皇悄悄去的东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