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难受的,但她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偶尔会出现的身体疼痛,她早就习惯了。
“家里好像着火了……”辛梓墨嘟囔出声,声音细软地像是一阵清风吹过。
“家里没有着火,是声声发烧了。”
发烧了?不是早上已经病好了吗?
辛梓墨晃着嫩手,抬手抓了抓仿佛近在眼前的吊瓶,只抓到个空气,“打针不好,声声要吃药。”
江若笙按住了她的小手,冷声道,“你病得太重,吃药见效慢,还是吊瓶好得快。”
辛梓墨委屈撅着嘴,“你好凶!”
江若笙叹气,又轻拍着崽崽的后背以做抚慰,“哪里凶了,我就是希望你能快点病好。”
生病了的辛梓墨显然比平时的她情绪更加外露,闻言便哑声道了一句,“就是凶,冷冰冰的脸,像冰柜里冒冷气。”
冰柜?
江若笙有些拿辛梓墨没辙,却也不再疾言厉色,而是低声轻哄,用之前的玩具小蛇达成了交易。
两人没多说上几句话,辛梓墨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没多时,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走了过来,站到了江若笙面前。
江若笙抬头,老妇人的两鬓有些斑白,年龄大概五十岁上下,略带风霜和沧桑的脸颊以及笑迷起来、眼角皱纹越加严重的善眸,都让江若笙联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