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之后的测验会改成单元测,那些错题,麻烦你写一下错误的思路,我好从根源上解决。”
在白纸上画画简单,但要在一张已经铺满了色彩的画纸上修正色彩,重新勾画,工程量就不一样了。
阮辛:“下次小考是一个月后,在那之前你别忙着复习,先把基础的理论知识给背熟了,我知道任务很重,但必须要一步步来,这一个月麻烦你勤奋点了。”
江若笙眼睛盯着课本,头也没抬地回答道,“好的,我会尽快背完的。”
没有反对,没有抱怨,更没有拖延。
阮辛微挑眉,对于江若笙勤奋好学的积极性,她还是挺惊讶地。
不,或者说从某个时间开始,江若笙就在不断给她惊喜。
那个嚣张跋扈任性妄为的大小姐形象仿佛化成了泡影。
这是伪装吗?阮辛不由地发出疑问。
她没有察觉到,自江若笙低头看书后,她的视线就没从对方的身上移开过,是观察是思考,也是不自觉地注视和凝望。
至少现在,阮辛觉得那个跪在地上卑微求饶的狼狈样不会出现在江若笙身上。
给江若笙辅导的时间是晚上的六点半到九点半,阮辛仰头揉了揉酸痛脖子,窗外的天空从橙黄转为深蓝,再到最后拉下黑色的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