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oga信息素在空气内暴涨, 像是夏日枝头还泛着酸的果子,汁水顺着果皮溢出,柠香味充斥着味觉, 缠绕在性感的躯体上, 啪嗒的雨声嘈杂一片, 几乎要盖过江若笙那句低语。
阮辛的手指在她的后背打圈,“不好闻吗?不是说都会喜欢的吗?”
江若笙:“你……”
可话未出口,就被软香的唇堵住, 更多的埋怨与不满被打断, 江若笙像是被紧拽着沉入一个旖旎梦幻的梦。
潮湿红润的双眸,幽深的漩涡漾起水光,化成一抹忧伤的底色。
阮辛一觉沉沉睡到了下午, 这在前面七年都未曾有过, 那种心灵的安定与平稳,空气里信息素的气味也稍显温和, 床头柜上放着的药瓶还有一多半,停药后出现的不耐期也没有像预想中到来。
这段时间,有江若笙信息素的平衡和调节,她的身体状况有了明显地改善,虽然这种调节法有些过于地“粗暴”。
阮辛赤着足下床,身体某些部位还在发酸,白色的睡袍披在白皙的肌肤, 黄昏的光线并不强,打在阮辛漂亮柔和的侧颜就像在发光。
黑色的头发被简单地盘,她端起放在落地窗方桌上的牛奶, 浅抿了一口,这是江若笙在去接辛梓墨之前特意为她煮的。
那时的她还陷在与回忆交织的梦境里, 柔软温和的手抚摸过她的额头,紧接着便是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低哑的声线像流淌的古典乐,“牛奶给你放在窗边了,过会儿醒了记得喝,对你身体有好处,我很快就回来了。”
阮辛迷蒙间咕哝了一声,就当是回答了。
天幕由亮转暗,跑车在宽阔的林荫道上拐过一道弯,又放缓速度驶进大门,倒进了那辆黑色的商务车旁边的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