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雅仪再次问出这句话时余姝纠结起来。
其实现在手掌不疼了,膝盖被白玉兰膏滋润过也不疼了,这样便显得被骆驼磨出泡刚刚又破皮的大腿内侧疼得格外明显。
她咬了咬唇,有些难于启齿,膝盖还算可以接受,若要有人在腿侧上药,此情此景实在难堪。
可傅雅仪心底跟明镜儿似的,看向她说道:“你被骆驼磨破的地方呢?”
余姝:!!!
余姝靠在石壁上,隐隐有些脸色发红,只细声说:“疼。”
“上药吗?”
余姝下意识动了一下,瞬间被布料和腿侧伤口的摩擦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嘴比脑子快,“上。”
能不疼,她为什么要强撑着忍痛,什么羞耻矜持,这种情况根本就不能要。
傅雅仪想了想,“那你张开腿。”
余姝按照她的指挥靠在石壁上曲起腿弯,只觉得这个姿势羞耻无比,闭上眼不敢细看。
傅雅仪卷着她的裤腿从小腿一直到大腿中侧,骆驼太过宽大,伤口也跟着下移不少,并没有蔓延到大腿根,而是在膝盖往上一指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