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野婧若有所思,她指尖轻敲着桌面,缓缓问:“她难道是你的情人吗?”
“她是我未来的继承人。”
任野婧挪揄道:“哦?你们中原的规矩还能把自己的继承人放在腿上把玩吗?”
傅雅仪:……
傅雅仪眯了眯眼,话语中并不落下锋,理直气壮道:“那不是把玩,那是光明正大的教育。”
任野婧:?
你看看你说的像人话吗?
回想起自己刚刚在屋子里的想法,傅雅仪沉吟片刻,问道:“拓丽殿下平日里听话吗?”
任野婧:“她在我心里是最乖的小孩了。”
傅雅仪:“那她是怎么样做到这样乖巧听话的呢?”
“我怎么知道?”任野婧爱莫能助地耸了耸肩,“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三百天都在战场上,连拓丽面都见不到,剩下能见面的时候,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的宝贝女儿难道不值得我纵容宠溺吗?我对她不管不顾,她却依旧甜甜地叫我母亲,她就是这世上最乖巧懂事的宝贝。”
傅雅仪:……
傅雅仪没有当过母亲也没有带过孩子,自然弄不懂这种母亲对孩子看哪哪儿都好的想法。
她原本只是想知道如拓丽余姝这般大的小姑娘该如何管教罢了,哪怕是念晰被她捡回来时都已经快二十了,并且曾经常过苦日子,天然地懂事又跳脱,丢给林人音她们带着,半点不用傅雅仪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