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傅雅仪还想着替她遮掩一二,可是薛好一是什么人?哪儿能这样被骗到?傅雅仪派去的人还没到门口,薛好一就已经给林人音请了大夫,并且当面疗伤,当那块猪皮从林人音身上揭下来时薛好一脸都绿了。
后来林人音想尽了办法求原谅,薛好一都懒得再理她。
等到林人音放下身段好好伺候了薛好一整整三天才肯稍微听林人音说两句,然后听到林人音让她投靠傅雅仪,又发了一顿火气。
这场火干脆地激出了林人音的狠性,扣着薛好一的手锁了门在床边拉着她厮磨,逼得她嘶声痛骂不放过,逼得她哭喊求饶也不放过,就这么过了整整一天,薛好一筋疲力尽,终于软着腿揪起林人音俯下的头,目光复杂地看向她晶莹湿润的唇,应下了这件事。
她实在怕自己再不答应会死在床上。
然后傅雅仪便迎来了林人音的信,只言在远陵驿安排好人手,过几日便归队,还请大部队在梵遣等她一等。至于这个过程的描述便能多简略便多简略了,什么薛掌柜负隅顽抗,林人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整整七日靠一张巧嘴说服了叛逆坚定的薛掌柜之类的话,傅雅仪也没想问个具体,由她去了,毕竟那时候她还要解决余姝的事,没这个心思管林人音是怎么说动的薛好一。
在出发的前一日林人音准时回了大部队,那日恰是七月末,夏日燥热,林人音面上戴着掩面的面纱,一身白衣,纵马而来。
因为从远陵到梵遣是一趟急行,用骆驼便会慢整整两天,林人音到达梵遣的那一日,她身下的马匹轰然倒地,累到缺水晕倒。
傅雅仪看了眼她的模样决定再停留一夜,等她休息好了便启程。
余姝想着将最近发生的事都与林人音说说,她口才向来好,跟说书似的,听得林人音也随她一同眉飞色舞,连连叫好,叫好途中还不小心掀掉了面纱,露出一张青青紫紫的脸来。
见余姝诧异地盯着自己瞧,林人音难得有点儿尴尬,挠了挠鬓角,低声说:“我不小心摔的,不要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