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眨了眨眼,溢出一颗温热的眼泪,她再也撑不住,腿一软跌进了傅雅仪怀中。
傅雅仪抽出自己的手,任由她独自气喘吁吁。
“你怎么每一次都不吸取教训过来招惹我,再被我狠狠戏耍一回呢?”傅雅仪调笑道:“要是你下回再如此,怕不是不止落一滴眼泪了。”
低而缓的声音穿透震动的胸口到了余姝耳边,令她耳根发痒。
她沉默了一瞬,脑子在羞耻和恼怒之间最后竟然成了果然如此的得过且过。
她就知道傅雅仪不是这么容易被逗弄的,她都快习惯逗弄不成自己被狠狠教训一顿了,左不过是每一回都狼狈一点罢了,她面含春意,喘息不休的模样傅雅仪又不是没有见过。
做好了心底的思想建设,余姝从傅雅仪怀里爬起来,居然还能镇定自若地说一句:“夫人,你别忘了帮我打探消息。”
说着她又小声嘟囔道:“不会有下一次了。”
她觉得自己此刻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极其有属于大佬的冷静气质。
傅雅仪对她这个反应颇为感兴趣,上上下下看了她一会儿后这才点点头,“行,我不会忘。”
余姝站起身来,冲她福了福身便干脆地转身朝马驿内走去。
那步伐怎么看都带了点急促和慌不择路。
这几日她都是与拓丽同住一间,她回房时拓丽正伏在桌案前玩草蚱蜢,见她回来了便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想要问问怎么样,可待到见着了余姝的模样,她又有些欲言又止地沉默起来。
“我问了,夫人说她不知道,但是可以去偷偷打探一下,过两日能给你一个答复。”余姝进了房后主动说道。
“你……”拓丽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见到余姝一进房便直奔水盆那儿拧了帕子擦脸,最终还是忍不住大声说道:“你是不是被傅雅仪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