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州口也不远,”傅雅仪翻了页书,“不过两三日的路程罢了。”
孟昭摩挲着下巴,问春月,“自从余姝没跟着回来之后她一直这个死样子?”
春月:……
春月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眼底都是为难。
这让她怎么回。
“我什么样?”傅雅仪没让春月为难,睨了孟昭一眼,“你是见我见少了?我这么多年不都这个样?”
“行吧,”孟昭耸了耸肩,“你说什么样就什么样,我这次来一是来道谢的。”
她朝傅雅仪拱拱手:“这回升任一事,大恩不言谢了。”
哪怕她的政绩足够,可落北原岗这般偏远,要等新登基的女皇想到她怕是要等上个一年半载,能这么快不得不说是得了傅雅仪和余姝的恩。
“谢我什么,”傅雅仪看她一眼,“也不是我说的,是余姝说的。”
孟昭没搭这一茬,估摸着少在傅雅仪面前提点余姝,否则总觉得她说话阴阳怪气的。
这大概就是最近市面上流行的所谓的分离焦虑症吧。
“第二嘛就是,今年你们傅宅过年带我一个?”
“你怎么突然要来?”傅雅仪扬眉,似笑非笑,“过去你不是过年都在衙门里过?”
“今年这不是要调走了吗?和你们聚聚呗。”孟昭面不改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