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比修补好齐暄妍的情绪更要紧。
楚韫对齐暄妍爽朗笑道:“好啊,这屋里别的不多,好酒管够。”
毕竟这是过去她买下做窝的房子,一个人的窝,烦了抽烟,痛了喝酒,烟容易受潮,但酒耐存。
一盏灯,两个人,几瓶酒。
醇香的酒液灌入玻璃杯,两只酒杯相碰,撞出清脆的“叮啷”。
齐暄妍喝了几杯威士忌就脸色酡红。
她坐在地毯,伸长胳膊趴到地台床边上,两只大眼睛睁得圆溜溜,嘴唇嘟得像红鼓鼓的熟樱桃。
“唔,你晓得我为什么喜欢邵婉婉吗?”开始酒后话痨。
楚韫摇头。
她试着拿走齐暄妍手里的酒杯,齐暄妍弯腰把它护在怀里,自说自话:“因为她保护我,陪我长大,她很温柔。因为我们都是受欺负的小孩,她懂我。”
楚韫尝试失败,悄悄把酒瓶藏起来,这样齐暄妍喝完酒杯里的就没有了。
她跟齐暄妍说:“我羡慕你。没有人陪我长大,我从小就学习怎样保护自己,谁欺负我,等我变强就欺负他。”
说着,她拢起手告诉齐暄妍:“谁欺负你,我也欺负他。”
齐暄妍蓦然抬头:“啊,嘉投的总监果然是你故意的。”
楚韫歪头枕上床沿:“唉呀,被你看出来了啊。不过那次嘉投的分析报告做得一塌糊涂,我也是公事公办。”
“哼哼~”齐暄妍满脸通红,飘忽忽地拍楚韫后背:“干的不错,很有前途嘛老楚!”
“那是。”楚韫乐呵呵,猛然回过味儿,“不是,怎么老楚,我只比你大四岁,你觉得我老吗?”
齐暄妍眼神迷离:“老?有一丁点。”
楚韫摆手:“罢了,你们都不懂成熟女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