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贪心啊。乔山温在心里说。
闻洛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哎,要不还是不兜风了,你被吓哭了怎么办?”
乔山温失笑,反问:“闻洛,你不就喜欢看我哭吗?”
“啊,原来会长你知道吗?”闻洛挑眉,一双眼睛盯着她,丝毫不示弱:“会长也知道自己哭起来的时候很可爱很诱人,所以当年是不是没少故意哭给我看?”
乔山温一愣,抿起唇瓣,羞耻的目光闪躲。
“没有。”
见这人主动提起那种事,闻洛还以为她脸皮变得多厚,没想到还是这么不禁逗。
“没有吗?”闻洛置疑,故意拖长尾音。
知道了当年会长从一开始就在暗恋自己,又有那么多的小心思,闻洛觉得还真不一定,乔山温或许真干过这种事儿。
会是在哪一次?闻洛开始回忆。
“闻洛”乔山温觉得她好嘚瑟。
“嗯?”
闻洛发现,自己还是很喜欢乔山温像从前一样,别扭又带点嗔意地叫自己全名。
是会长被她欺负时对她仅有的宠溺和暗戳戳的求放过。
闻洛说:“真的要跟我一起兜风么?我真的可能会开得很快。”
乔山温说:“我不怕。”
“多快都不怕?”
“不怕。”
“真的假的?”
“真的。”会长好像在宣誓着什么。
闻洛看她好认真,问:“那你不怕我把你给拐了?”
乔山温:“那你拐。”
“”
乔山温找闻洛时很着急,身上还穿着工作时穿的西装,不是什么特别的款式,有些古板,她绑着低调的低马尾,看起来很冷静,是那类不食人间烟火雷厉风行的女上司,跟打扮得酷飒没正形儿的闻洛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而乔山温上一次接触机车这类东西,也已经是遥远的九年前的秋天,闻洛在酒馆门前“偶遇”她,“强迫”她上她的车。
加上双引号当然都是因为酒馆门前并非偶遇,是乔山温一直等在那。上她的车那也并不是真的被强迫,一切都只是看起来是闻洛在欺负她,只有乔山温自己知道,她当时有多想多一些跟她呆在一起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