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吗?”她靠近她,没有发疯,含笑而无厘头地问出这么个问题。
“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山温吗?”
为什么要叫山温?
这个问题二十多年前他们一家曾经温馨和睦时,严铃可能曾经和她解释过,但乔山温早已经不记得了。
着么久了,严铃还记得吗?
严铃笑了笑,娓娓道来:“那个男人,在你出生的第一天他就给你想好了名字,他叫你山温。他说山温水软,她希望你温柔,希望你可爱,希望你招人喜欢,希望你被幸福包围快快乐乐的长大,开朗又温柔,像温柔的山水。”
说着说着,严铃已经开始流露出一种病态的表情,到“开朗温柔”时憋不住,大笑:“哈哈,幸福,哈哈哈,幸福,啊哈哈哈!乔山温呐招人喜欢?你???”她质疑又鄙夷。
“他这么期望你,结果他自己都不要你,你知道吗?你亲生父亲,他不要你。”
“你知道的,你都被他抛弃快二十年了……”
“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我快不记得了,可能真的不记得了……但我还是恨他。”严铃眼神一狠:“我还是想把他给抓回来好好折磨,除非他已经死了”严铃喃喃着。
“他身体不好,我当初那么尽心尽力地帮他调养,我做了所有的努力,他却还是会离开我。哈哈哈,他死了也好,我倒真的希望他死了,这样我马上就可以从高楼一跃而下去地府跟他见面。我要当面质问他,我要到地下去折磨他,我恨极了他,乔山温,你知不知道,我恨他的所有”
女人的眼睛犹如尖针,刺进乔山温的血肉:“包括你。”
“你长得像他眉眼很像他,有时候我甚至会恍惚”女人的语气忽然变得柔软,却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狠戾眼神看着乔山温:“有时候我甚至,把你当成他,你痛苦,我就开心,我就好开心啊。”
“我希望你一直痛苦,跟我一样。他也要跟我一样痛苦……”
乔山温脸色发白,心脏像被大手遏住,要被捏到爆炸,喘不上气也不敢大口呼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瞧她被吓到,面前只剩一层皮的骷髅忽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骨头似乎都要散架。
她喘笑着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乔山温,你跟我是同类人。”
什么是同类人?跟她一样是只剩一层皮还精神不正常的的骷髅吗?这样没有人会爱她,绝对没有。
乔山温恐惧这个说法,她不想跟严铃做用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