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得不可思议,傅灼枭眼皮猛地一抽,手抵上沈簌额头将人扒拉开。

比之前在厕所时碰到的触感甚至还要烫。

傅灼枭动作微僵,随即好似想到什么,眸色渐沉。

“我放手了。”说罢,不等怀里的人缓神就把人丢下来。

沈簌甫一落脚,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旁边跌倒。

“自己站好。”

听着这句语气不善的警告,沈簌心说是他自己不想站好的吗?潇潇洒洒地眼看就要亲吻大地,耳畔倏地传来“啧”的一声,被一只大手提着后领强行稳住后,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整片世界都好像蒙上一层茫茫白雾。

朦胧间,他望见傅灼枭侧颜冷峻,一副不想管他的样子,矮身就要入座驾驶座。

强烈的求生欲令身体先一步比大脑做出反应,只知道说什么都不能让这车开上路。

伸手拽住傅灼枭袖子,惹得后者回眸一瞥,也就在这空挡,沈簌卯足劲儿把人从车门边拉走,自己率先往驾驶座上四仰八叉地一倒。

倒成咸鱼瘫。

被他扒拉开的人斜斜把在车门口,面无表情盯着霸占自己座位的咸鱼,觉得骂他傻逼都是侮辱了傻逼:“……”

沈簌以前是这样的性格?

这个问题萦绕心间,傅灼枭手肘抵着车窗,回忆刚才从这人身上接触过来的热度,手指攥紧又松开,止不住的烦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