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沈簌的不是哥你的前男友吗?一段日子不见,做微整了吗,长得很不错啊,比上次我见到他时好看多了。”
“这小子上次勾搭我,我瞧他一头鸡窝,邋里邋遢,说看不上眼,但这次我改变主意了。”
傅涟手指在屏幕上的照片反复流连,他兀自说着,没察觉到傅灼枭情绪的变化。事实是傅灼枭在真正生气的时候反而愈发显得平静,傅涟以往跟他相处时间不多,没发现这一点。
“话说回来,哥,你知道他之前跟我说什么吗,说你和他交往却不愿意碰他,他活了十九年,到现在都还是个处子,跟你这种木头相处起来可真是累。”
“哥你说我要不要主动去找他?”
“他会愿意让我操吗?”
此话刚落,像一把钝器捣进在腹部,五脏六腑都像随着这一拳被击成碎末。
傅涟没有反应过来,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剧烈到难以忍受的疼痛袭来,傅涟眼睛猝然瞪大,克制不住生理反应地捂嘴哗啦呕了一地。
傅灼枭抽回手,身后椅子早已随他起身动作被掀倒在地。漆黑的眼眸冷漠地注视着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眼神比看蝼蚁都还不如。
这句话可以说往死线上踩了。
傅灼枭没给傅涟任何缓冲机会,抓着他就往办公桌上按,手背青筋暴起。
力道之大震得傅涟耳膜都快碎裂,脸被迫贴着冰凉的木板,如同岸上濒死的鱼不停挣扎扭动,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滑稽又狼狈。
他会动手,别说傅涟意想不到,连算是比较了解傅灼枭为人的萧云海都完全没料到。
在看清傅灼枭神色那一刻。
萧云海甚至不敢出声喊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