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来那时傅灼枭烦躁地闭了闭眼,嘴里骂的是“真没用”,但做出的反应是很诚实的,他确实被沈簌勾得丧失了理智。
既然敢招惹他,那就得做好心理准备。
最后耳旁只剩下一声声气若游丝的抽吸声,抬起软绵绵的手腕去拉扯他袖子,也全都被置之不理。
傅灼枭沉默又阴鸷地望了他片刻,背对着他合上眼,隔了会儿又重新睁开,丢了件外套扔过去,咬牙骂了句脏话。
刚晕过去的人被这声吓得一抖,以为自己又要被那啥了,眼睛瞪大一瞬,又再度陷入了昏睡。
“”沉沉呼出一口气。如今有多珍惜,对那一次的经历就有多后悔。
我他妈怎么可以这样?
他都喊疼了,让停下来,我他妈凭什么不停我操,我还是人?
不知道那一次有没有人造成心理阴影,愧疚也是真的愧疚。
所以傅灼枭说看看,就真的只是停在看看上,但内心还是存着一丝侥幸。他不遗余力地打量着底下的男孩子的脸,试图在对方脸上找到除害怕以外其他任何的情绪。
听到沈簌抖着声音说别再看了,傅灼枭没觉得意外,有过那一次经历会害怕是正常的,自己造下的孽也不好辩解什么。
摩挲人脖颈的动作停下来,单刀直入道:“不想做?”
他说的直白,沈簌耳朵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点点头:“这不在我预期范围内。”
他的预期就止步于盖棉被纯聊天,以及——
“嗯,那就不做。”其实傅灼枭没有非做不可,他今晚把人带回家的目的本来也就不是这个。
即便他是真的很爱沈簌,爱到非常迫切地想要与他亲密接触。但同时,也更害怕他受伤。他尊重他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