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枭没吭声,等同于默认了。他拉着沈簌坐到椅子上,当着傅彦霆的面亲了沈簌脸颊一口。
完全不加掩饰的喜爱。
见状,傅彦霆眼皮抽搐似的一跳。
沈簌内心“卧槽”了声,条件反射地拧他胳膊。可傅灼枭不闪不避,就这么任由他拧,跟没痛觉似的,幽邃的眼睛倒映出完整一个他。
被他看得,沈簌也不由自主松了点力道。
“枭儿。”冷不丁,傅彦霆艰难开口,“你大可不必再这样气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承认这次是我赌输了。”
就等他这句话,傅灼枭散漫道:“是么,我当您就没把自己当过君子。”
“”
这臭小子没大没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傅彦霆长叹口气,从他把其他女人娶进门那刻起,他们的父子关系已经彻底生疏了下来。
是他的错,亲手摧毁了只照顾他和他母亲一辈子的誓言,与别人做了十几年的枕边人。
如果不是这次病危住院,他都还不知道自己枕边人觊觎了自家族企业整整十几年。
醒悟得确实晚了,不过,还来得及。
“赌输?什么意思呀。”沈簌在旁听得云里雾里。
傅灼枭转向他,与对自家老爷子态度截然不同,变脸似的笑起来,“等一会儿再告诉你。”
感受到差别对待的傅彦霆又哀叹口气,沈簌提心吊胆地看过去。傅灼枭倒是没什么反应,依然看着他,眼里只有他。
“现在算是见到家长了。”傅灼枭嗓音很轻,字句却很清晰,显然是想让他听到,“簌簌,我在这里许下承诺,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想要倾心对待,厮守终生的人。”
“虽然我知道这话说出来可能大逆不道,但我爸当初就是没能兑现诺言,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