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指导的时候,已经极力用最温和的语气说话,但他平常正常的声线就是低沉偏冷的,与沈簌又隔了一段正常的社交距离,视线停在歌词本,没落在沈簌脸上,脸上就也没显露出笑意,唇角的弧度微微向下压,俨然一个不苟言笑的严厉导师形象。

看得不少练习生面面相觑,极小声议论:“大导师教课的时候真的好严肃。”

“我以为他会沈簌宽和一点的,原来并不是这样吗?”

“像不像那种只要不谈工作整天和你嘻嘻哈哈,一谈工作立刻给你个下马威的领导?”

“大导师有跟沈簌嘻嘻哈哈过吗?咦,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大导师对沈簌的态度跟对我们好像也差不多都怪你们平时嗑来嗑去的,搞得我总以为他们有什么。”

“”被沈簌听在耳朵里,清清嗓子,有些憋不住,“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意识到这话问的是自己,傅灼枭目光从歌词本后抬起。

“嗯?”

沈簌说:“我不太懂怎么拿捏住渣男的情绪。”

“?”

“为什么要拿捏渣男情绪?”

“这不是首渣男之歌吗?”想起前两天对方给自己看过的《need》这首歌创作灵感的背后小故事,沈簌表示疑惑。

傅灼枭顿了顿,放下歌词本朝沈簌走来,眼皮微耷把人笼罩在自身阴影下看着,对视了几秒钟后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