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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恒这话说的对。你鄙视只不过是因为你想有却又得不到,假如你有,今天你的话便是另外一种:我是凭着自己努力进来的,我靠的可不是背景。”叶俊卿说话向来尖锐,继续说,“说白了,就是酸。”

这话让肖胜眼神凉了,他阴冷的看着叶俊卿。

其他人平时和肖胜关系好,自然要帮腔,不过不等他们开口,食堂门口就传来一阵骚动。

“死人了,又死人了……”

车间里的一个男工人跌跌撞撞的跑进食堂,没一分钟的功夫,一位女同志紧随身后跑进来。

“太恶心了,我的妈呀。”

女同志脸色刷白,边跑边喊,那样子看着显然被吓坏了。

相熟的同事们纷纷上前问,“怎么回事?谁死了?”

“我没看清人脸,血,都是血啊啊啊……”女同志显然被吓坏了,吓的整个人不停尖叫。

那位男同志状况好一点,说,“死人在厂后面的那排空房子里,太吓人了,妈的太吓人,我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了。”

“……”

叶俊卿和江恒说,“我们厂里怕是有人鬼,这已经是死的第三个人了,听说在我们去申城后,又死了一个人,死的是个男人,我怀疑杀人凶手可能是个女人。”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江恒问。

“你没来上班之前,就是去年,死了一个男的,死者那地方被人给割了。昨天我来食堂吃饭,食堂阿姨说,我们走之前死的那个人,那玩意也被割了,就不知道这个怎么样了。这个搞不好也是那玩意被割了。假如我猜的是真的,你想,你仔细想,男人杀人岂会割那种地方,肯定是个非常痛恨男人的女同志干的。”

“去年也死人了?怎么没听人说过?”江恒问。

叶俊卿说,“这不是厂里下了禁令么?”

“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