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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池在她身后低低地“嗯”了一声。

阮龄觉得有点稀奇:“你不是说你不会做饭的吗?难道是骗我的?上次你煮的鸡蛋面,味道也挺不错。”

叶景池答:“确实不经常做,会的也不多,只有这几样。”

阮龄边吃边随意地发问:“那你还会什么?”

叶景池不语,而是用手指捻起她的一缕头发。

阮龄被他这个动作分了一刻的神,然后才听到叶景池回答。

“只有这些了。”叶景池说,“不过如果你还想吃别的,我也可以再向张姨取取经。”

说着,叶景池将那缕头发别在了阮龄的耳后,指尖轻轻地蹭过她的耳朵。

阮龄被他弄得有些痒,脖子瑟缩了一下。

她怀疑叶景池是故意的,但如果她问,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于是阮龄没好气地回他一句:“那还是算了。我怕你天天这么请假给我做早餐,叶氏真的要破产了。”

叶景池又笑了起来。

在阮龄原本的印象里,叶景池是和“爱笑”这个形容搭不上边的。

即便男人的脸上时常挂着温文尔雅,又礼貌疏离的笑容,但其实笑意通常都不达眼底。

但现在,叶景池似乎很容易就被她逗笑。

阮龄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叶景池似乎都能笑起来。

叶景池回答她:“如果真的破产了,我就只能等我太太开工作室赚钱来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