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涉及到皇子和冠军侯之子的安危,此事算是出了大纰漏。从闾里的里正到长安令本人,全都前来请罪了。

当然,门口还五花大绑着那位倒霉的地痞哥。

刘彻正拌了鸡丝儿凉面在用,他喜欢这个麻酱混着胡瓜丝和鸡丝的味道,只加一点点酸辣汁儿进去,便是顶级享受。

皇帝陛下听绣衣直指汇报完,吸溜完最后一口面,挥了挥手:“退下吧。四喜,把那两个臭小子叫进来。”

四喜应了一声,出门去请两位小公子。

刘据进门,先飞速瞥了一眼父皇的脸色,见他面色红润有光泽,唇角还滴着红油,悄悄附耳卫无忧:“没事,父皇没生气。”

刘彻翻起眼皮:“据儿,说什么呢?”

刘小据摇摇脑袋:“没、没什么。儿臣就是有些害怕,想找无忧抱一下。”

卫无忧小鸡啄米点头,顺手将小殿下搂在怀中拍了拍,道:“对,老姨夫。”

刘彻看着紧紧抱作一团的兄弟二人,实在是有些被萌到,顿时什么狠话都说不出了。

皇帝陛下头疼的叹口气:“你们啊,知道这长安的浮游者有多不好惹吗?”

刘小据歪着脑袋:“多亏了父皇,这回知道啦。”

刘彻闻言一头黑线,拍桌问:“怎么扯到朕头上,难道是朕叫你们瞎跑出去惹上浮游者吗?”

刘据想到了回来的路上,无忧讲给他的闾里制的弊端,忍不住

正色道:“父皇,这闾里百姓自制,推举父老、里正和监门,难道不是父皇您定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