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咳一声:“也无不可,不过,朕总得先查清楚了,这臭小子怎么会忽然想到造船,造了船到底想做什么。此事你们不必管了,朕自有打算,亏不了他的。”

汲黯惯来是个不依不饶的性子,这回却让步的很快,拱手应是,坐在一旁开始装个木头人。

猪猪陛下的目光从汲黯身上转移,很快聚焦在董仲舒身上。

这老头儿今个跑来干嘛来了?

朕都怀疑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特意散步进宫看热闹的。

刘彻的眼神实在太过明显,于是,汲黯和赵文昌也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董仲舒。

老董倒是坐得住,笑呵呵道:“陛下,正事若是商议完了,老臣这里还有一篇新得的赋,想与陛下分享。”

刘彻来了兴致:“哦?董夫子大热天的在殿外等候许久,就为了一篇赋?何人所作啊?”

董仲舒:“是东方朔。”

刘彻露出个“朕就知道此事没完”的小表情;“东方朔也学会绕着弯子显摆自己的才学了。来,给朕念来听听。”

于是,老董便慷慨激昂地将这一篇《海船赋》给诵了出来。

刘彻在听到“海船”二字时,已经知道不好。

可惜,他拦不住董仲舒这老

匹夫沉浸式闭目朗诵的劲头,也同样阻挡不了赵文昌赏析的如痴如醉,连汲黯那糟老头子都抚着胡须直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