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当初救柳狂澜时,也不必如此麻烦。”

听他这么说,沈星河顿时更加好奇了,“为何会这样?”

他倒不是怀疑师尊的话,而是沈星河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任何特别之处。

所以为什么对别人来说是毒药的泉水,对他来说却完全没有毒呢?

只因为他是师尊的徒弟吗?

只因这一层身份?

沈星河直觉不是。

难得见这小徒弟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云舒月垂眸思忖片刻,觉得这事倒也不是不能说。

玉白指尖很快碰到沈星河趴在池边的左手腕上,云舒月挑起那细白腕间冰蓝的寒潭月魄,复又指向寒潭月魄中央那颗温润的白玉珠,“因为它。”

说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云舒月垂眸看着沈星河,语气微微有些怪异,“星儿可知这是什么?”

沈星河:?

一头雾水看着腕间那颗白玉珠,话说回来,沈星河还真不知道这白玉珠究竟是什么。

自沈星河有记忆起,这串由白玉珠和寒潭月魄穿成的手串便一直在他手腕上,只知道这手串有压制他体内火灵根的效用,他爹一直叮嘱他绝不可轻易离身。

不过沈星河一直很清楚,真正能压制火灵根的其实是寒潭月魄,至于手串上的白玉珠,沈星河还真的毫无头绪。

小时候他倒是也好奇地问过他爹,沈轻舟每每却只是笑个不停,然后被他肩头那只金红鸟儿无奈地用翅膀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