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呵!我输了?”

张瑞祥双脚踩在被她推倒的桌子上,脸上肌肉抽动,眼神阴狠;

“若不是你们两个小崽子背后串通,老娘怎么可能输!”

“呵,不就是记恨我刚刚说话牵扯到你吗!至于这么耍阴招吗?不想招直说便是,非得这么七拐八绕,踩人脸面。”

“果然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就是他娘的恶心人——”

陈月如被恶心的脸色发绿,恼怒至极;

“张娘子慎言,你说我串通作弊,那你可有凭证,我从给你们出题,到最后对答案,一直都和你们待在一处,我如何作弊!”

陈月如的愤怒有理有据,但奈何张瑞祥就是吃个秤砣铁了心,非得把作弊这事按在两人身上,胡搅蛮缠;

“呵,如何做!我又怎么得知你们如何做!总逃不过是一些龌龊主意罢了——”

“胡搅蛮缠,当真是胡搅蛮缠!”

“若不是你们背后串通,我又怎么会输!想我张瑞祥账本摸了几十年,现在你告诉我,我会输给这个小崽子——娘的,就你们这个烂铺面,早晚被你干倒闭!”

“你——”

陈月如被气的直捶胸口,干脆也不与她争辩了,直接赶人;

“走,赶紧走,离开我的铺面,赶紧走——”

张瑞祥这会也知道自己无缘这份工作了,又见对面宋文筝低头沉默,陈月如素质太高,不会痛骂,便干脆双手叉腰,彻底露出本来面目,泼妇骂街;

“怎么着?敢做不敢当吗?你们敢做还怕我说吗?两个小崽子背后使阴招坑人,说是公平竞争,可结果呢?心里记恨我,便踩着我当垫脚石,什么玩意儿,就你这样的人,居然还是一铺掌柜,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混账,简直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