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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小侯爷掐死,一笔写不出两个风字,淮安王府再不受上头喜欢,也是皇亲国戚,他真干出明抢的事来,最后倒霉的肯定还是自己。

那就偷?

当然不可能自己去偷,小侯爷唤心腹去买通淮安王府的下人,找内贼动手,原以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却不想过了几天,心腹一脸为难的回来报告:“小侯爷,先前联系到的那个内贼反悔了,把钱退回来了。”

“怎么?”小侯爷皱眉,“是嫌钱不够?”

“不是。”心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支支吾吾半天,才道,“是不敢。”

“哦?”小侯爷目光一闪,“他怎么说的,你仔细说给我听。”

“是。”心腹道,“据他所说,现在王府内的下人,在路过风满袖院子门口时,都尽量绕道走……”

至于那些原本就在风满袖院子里做事的,最近都在想方设法调去其他院子。

走不掉的,每日战战兢兢,尤其那几个分配去打扫卧室的,宁可装病也不去干活。

所以内贼轻而易举就捞到了这个活,进了风满袖的卧室。

你猜见了什么?

说什么金屋藏娇,娇在哪里?不见人,只见了一堆衣服首饰,都不是时下流行的款,全是几百年前的古董,那贵妃的凤冠,贵妃的霞帔,以及曾为贵妃招魂的香炉。

博山炉白烟滚滚,烟雾缭绕在墙上的挂画上,画上贵妃,栩栩如生。

当内贼的手伸向画时,画上朱唇,轻飘飘一句:“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