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目前研究所正在进行研究的重中之重……
卫曦音翻看完记录,她将厚厚的资料放下,暗自思忖着,能出现第一只,会不会有第二只、第三只……
亲人的离世很难接受,悲痛之余,或许还会有人选择那位周县令的路子圈养亲人。
在冬季,一旦这些变异丧尸挣脱束缚,跑出关押地,对于外面幸存的人们来讲,又是一出灾难。
清理丧尸潮的最好时机其实就在十月份,温度开始下降,丧尸的抑制还未解除,不必担心士兵中暑、脱水等问题。
卫曦音一下午都待在营地里。
天气炎热,武学课的时辰并不长,申时两刻结束,孩子们可以自行回家。
教头一通知解散,外面又是一阵喧闹。
嘻嘻哈哈的童声里,夹杂着一些输了对练的小孩嚎哭声。
文康抱着自己的小长缨枪,站在小姑姑身旁,孩子眼眶湿润,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涌出,他咬住嘴唇,小手不断攥紧,努力忍着眼泪。
那模样看起来要哭不哭的,十分委屈,像是一只伤心的小兔子。
毫无意外,过家家似的对练他又输了。
文康吵着要和小姑姑对练,不肯搭理其他人。
教头拗不过他,正好也无人愿意和谷秋一组。
小谷秋才习武不到一年,不懂得收敛力道,下手特别狠,每次都要打哭一两个小孩。
好说歹说,两个小朋友终于同意在一起练习。
结果可想而知。
卫曦音听到外面的喧闹声,瞧见孩子们散课了,她才从屋子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