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柳昔亭一行人终于返回了唤月岛,临到岛上卓青泓还在喋喋不休:“我可没有带坏他,你不要去和大哥告我的刁状。”
文知背对着他站在船头,微微俯首和柳昔亭说话,两个人听见这话相视一笑。文知转过头来,说:“我若是告状,那可不是刁状,都是你实打实的罪证,我可是有证人呢。”
柳昔亭也看他一眼,很快又别开头。
卓青泓很是悠闲地摇着自己的扇子,扇尾的挂坠跟着一摇一摆。他闻言嘁了一声,说:“没良心,文知一回来你就不跟我亲了,之前还哭着喊着要我指点你剑法呢。”
显然柳昔亭是被他“污蔑”习惯了,也不辩驳,自顾自跟文知说话:“文叔,你都好几年没回来了,今年唤月岛总算是热闹些了。”
文知说:“我也日日想着能和你们一起过年,自己一个人待在外面,太没意思了。”
“哎,什么意思?”卓青泓终于坐不住了,也踱步到船头,试图加入对话,他站在了柳昔亭的另一边,说道,“我去年也不在唤月岛,怎么我回来没听见你说这种话?你是不是偏心?”
柳昔亭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又往文知的方向躲了躲,说:“你无聊不无聊。”
卓青泓笑着看向文知,说道:“你看见没有,你的好侄儿,小小年纪老气横秋的——我告诉你,人家不愿意嫁给你,说不准就是……”
“你烦不烦!”一说这个事,柳昔亭立刻跳脚了,急冲冲地打断了他,“你再说,我就真的去跟我爹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