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管这些的,仍旧咬着那瓷白的脖子不松口:“我伤着就换你出力”

叶崇然笑出了声,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好王爷,收了神通吧,你背上那碗大个疤,下官看着只觉刺心,哪里还有”

不待他说完,我手已经钻进了绯红的官袍之中。

“那我出力,我看不见”

屋外太冷,冻的麻雀也展不开膀子。

屋里又太热,叶崇然怕挨着我伤处,比那麻雀还要乖觉三分,奉迎之间颇有些伺候人的意味。

我趴在他耳边问道:“从不见相爷这么乖巧”

他笑,扶着我肩头吻来:“等你伤好,便该你乖巧”

翌日。

雪绵绵下了一夜,等我醒来时,背上的伤药已经被换过一回,中衣也穿戴的整齐。

谁的手笔自不必说。

我没由来傻笑一阵,趴在榻上喝了彩玉送来的一碗稀粥,又嚼了两个包子。

心里暖和,胃里亦暖和。

人活一世,也不过为这两件事。

阿尔野于我是昨日黄花,自他对着玉门关起兵那日,我同他的情分便已经走到了末路。

如今我有崇然,心间寸余都搁着他的音容笑貌,再没有空处装下那些前陈旧事。

我起身披了个披风,手里又抱了个暖炉,打算如昨日一般在书房里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