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要站起来,邓教授赶紧阻止,“你不舒服,就别讲那些客套了。”
林碧清这才坐下,不过嘴上却招呼着,“教授、周工,你们也坐。”
等他们坐下,她垂眸组织了下语言后开口:“教授、周工,你们能帮我弄一些香蕉树吗?不要在地里长着的,就要刚收获了果子,准备砍掉的香蕉树。”
周年疑惑:“你要香蕉树干什么?”
羊城产香蕉,香蕉树一年一结果,收了果实后就得砍掉,一部分用来造纸,可大部分的香蕉树都用来当肥料了。
林碧清抿了抿唇,说道:“我想做卫生巾。”
邓教授和周年尴尬了,这年代风气还保守,关于女性生理期这事,女人之间说都有些不好意思,更别提男人了。
好在邓教授不是守旧顽固的,而且以他的地位政府会给他发外汇券,她女儿可是经常在友谊商店买卫生巾的。
他妻子还跟他感慨,“卫生巾比卫生纸好用方便,咱们国家为什么不生产呢?”
能为啥,一是因为穷,需要办的事太多,钱只能紧着重要的事来,二是因为没技术。
他已过了花甲之年,林碧清的年纪都能当他孙女了,所以对于卫生巾这种话题,他和她谈论也没什么可顾及的。
他问:“小林,用香蕉树做卫生巾,你有几成把握?”
林碧清:“九成。”
她没把话说太满了,虽然用香蕉树做卫生巾过程简单,但有两样机器得特别改进,一是提取香蕉树纤维的机器,另外就是把香蕉树纤维变成跟棉花一样的絮状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