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庭煦不清楚他的那些小心思,转身出去时,突然瞥见桌上的手帕,犹豫片刻,他拿起手帕问,“这手帕是蒋月悟的?”
元羡抬眼去看他手中的帕子,这是蒋月悟的没错。
因为在街上时,他好心递给自己擦糖渍的。
由于弄脏了,元羡想着洗干净再还给他,所以就放在了身上。
元羡正想开口问他是怎么知道的,结果瞥见手帕一角上,绣着一个小小的 “月”字。
此时,百口莫辩。
可是,为什么要解释呢?
只是一方手帕而已,不存在其他的什么。
“是蒋侍郎的。”
“你身上到底留着多少其他男人的东西?”
把元羡从荷池中抱上来时,这方手帕便从元羡的身上掉了出来。
当时萧庭煦还以为这手帕是元羡自己的,结果从地上捡起来时,才发现这手帕的主人不是元羡。
“与你何干?”元羡来了气。
萧庭煦真是莫名其妙,元羡实在想不通。
他为什么要这样质问自己?
难不成,他还真以为,自己跟他成亲了,成了他夫人,身心都得给他?
他怎么不想想他争夺皇位的计划有多么让人生畏?如今像是很为他着想似的。
“与我何干?”萧庭煦拿着手帕走到床头,“你是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