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想去,只想待在皇子殿下身边。
然而皇权盖天,君命难为,这也许是保护殿下脱离干系的唯一办法,不能任性。
阮秋怔然过后缓慢地双膝跪地,艰难深叩额头:“罪臣领”
“可以啊,”顾芒转身坐回座位上,双腿交叠着伸展身体,一手支着下巴。
他淡淡地开口,却语出惊四座:“去军营挺好的,我也一起去。”
阮秋心中大憷,猛地抬起头。
只有几个心腹大臣在的皇宫内顿时一片哗然。
顾沿也睁大眼睛,手几乎没把柱子捏碎,雄皇啜饮的茶水更是一口从嘴里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顾芒面不改色:“我和他一起去军营。”
“以往历届军营都会派遣皇室雄虫上前作战以鼓舞士气,我知道雄皇您疼我,但这也是我不得不承担的指责嘛,”
众大臣满头黑线,这回知道是你职责了是吧,以前你哭着闹着又装病又装死的不去军营的是谁啊?
雄皇自然也不信顾芒有这个觉悟,但顾芒并不在意,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去军营,手段如何无所谓。
只有去了军营,立下军功,才能名正言顺拿回关守虫晶大门的钥匙。
雄皇缓缓把茶杯放下,颇为痛心的样子:“儿啊,你要是喜欢这种样子的雌虫,要多少有多少。”你是虫族的皇子,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呀。
顾芒立刻明白雄皇对自己的误解,心想撒泼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招手道:“阮秋,过来。”
阮秋还沉浸在皇子殿下要和他一起去军营的震撼中,愣愣地应了一声,挣开左右两个侍卫的束缚,起身乖顺地朝顾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