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话,好似一锤定音。

陈错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季宴平,却发现对方方才的神态全是伪装,季宴平本人跟外面传的一样,阴晴不定,心狠手辣。

陈错猝不及防,手忙脚乱地向季宴平道歉,可男人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而后就抱起了自己的伴侣,扬长而去,只留下两个保镖。

淮相揪紧季宴平的衣服,几欲羞死,几乎不敢抬起头来去看抱着自己的男人。

“他说的,都是假的。”淮相气若游丝,心虚地挪开目光,“我只跟过你一个人。”

“是么。”季宴平避开人群,轻启薄唇,俯身若即若离地去贴他的嘴唇,然后迅速起身,“我还以为……”

像是有羽毛扫过,酥酥的,痒痒的。

淮相偏头侧开,睫毛都在颤抖。

他抬头去看季宴平,只能堪堪看见对方完美的下颌线,以及凸起的喉结。

很……性感。

淮相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危险,他想遏制住自己。

但心跳声却越来越大,在胸膛嗡鸣作响,心脏快要出逃。

“怎么。”季宴平抱着他走到车前,垂下眼,掰过他的脸,慢条斯理地问,“一直缩在我的衣服,想在我怀里安家?”

淮相紧张到嗓子哽咽:“……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出乎意料的,季宴平今晚好像格外好说话。

“哦。”季宴平淡淡嗤笑一声,定定地看着他,“还真没看出来。”

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