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至于成立,淮相再次回首翻看这十多年的时候,竟然产生出些许不舍。
他总是心疼萧煜城的。
所以这些年来他很少有真正同男人置气的时候,就连成年礼那晚的合奸,哪怕他知道场合不对,却也没法拒绝男人。
他知道萧煜城是坏种,很早就知道了。
在小孩十六岁拿着他的内裤梦遗的时候,淮相就已经知道了。
他是萧煜城的性启蒙。
但他没躲,甚至在知道这件事后,仍以往常般的心态去面对小孩。
淮相能感受到萧煜城时常落在他身上炙热、滚烫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应该去纠正小孩的思想,只是每每走到萧煜城的房间门口,他总能听见对方在情潮里,低吼地、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萧斯年。
于是他常常慌不择路地转身逃离,却又在下一次不自觉地主动靠近。
萧煜城没发现,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两人同眠时他整宿整宿地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怕自己会死。
被萧煜城年轻强壮的身体干死在床上。
前方一阵嗡鸣声传来,拉回了淮相越跑越远的思绪。
“前面路段出了很严重的车祸,五辆车追尾,第一辆车侧翻了,目前死了两个人。”069实时播报,“你要不要试试绕路?”
淮相点点头,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往另外一条路上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