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人跑了,这些村民皆自发地将出口堵住。
阮明芙皱眉,有些害怕地抓住谢延昭的手。
“不用担心。”
谢延昭出过不少任务,也见过不少人。早在栾女士说出栾容的事后,他便猜得七七八八。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这些人仿佛没有开智,恶起来比别人更要纯粹狼毒。
这边与村民们对峙,那边的栾容也有了反应。
“姑姑,你是姑姑?”
栾容的双眼慢慢红了,眼泪很快掉了下来。
她死死地抓住栾女士的衣服,“姑姑,你是来带我走的吗?姑姑……”
像是濒死之人抓住的最后救命稻草,栾容死死地盯着她,生怕从她嘴里出现一个不字。因为动作大,她的衣袖掉落下来。
露出的那一截手臂,大大小小的伤痕更是数不胜数。。
手腕更是有两条致命伤,让人触目惊心。
最新的一条仿佛是前几天刚割的,因着她动作大,伤口崩裂开来,隐隐意有血丝冒了出来。栾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死死地抓住栾女士。
“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
一个保镖上前,将拴着她的绳子割断。
栾女士脸色阴沉,细看之下眼中竟然也闪动着泪花。她扶起栾容,便要离开。
根四狗爬起来,张开手挡在几人面前。
“她是我嫂子,你们不许带她走!”
“滚。”
被栾女士踹疼的肋骨还在隐隐作痛,他是想滚的……可想到他亲娘与根二狗,根四狗仍然死死地挡在两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