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戈动容道：“没想到林兄是这样大义大智的人，是我狭隘了。”

林楚飞谦虚道：“一般一般，只是比大多数人强而已。”

公孙戈：“……”

这话，不好接。

黎敏瑕脸色古怪地看着林楚飞：“可是，你们不赠饮，不是没客人吗？那还怎么赚钱啊！”

林楚飞摇了摇头，道：“也没关系，我们不需要太多客人。”

黎敏瑕：“……可说书楼现在，也不算多人啊。”

虽然楼下都坐满了，可这桌子拢共没十张，这群人一坐就是半天，能赚多少钱？

林楚飞淡定道：“没事儿，赚钱是为了开心，赚得少没关系，能开心就行。”

无所事事闲逛，他会心疼自己一去不复返的时光。

公孙戈道：“林兄真是想得开。”

林楚飞打量着他们三人的脸色，道：“你们的脸色好像有点儿差啊，要不给你们来一壶焕颜酒？”

黎敏瑕喝完美人酒之后，对林楚飞的其他酒就有兴趣多了。

她好奇道：“这焕颜酒有什么用处吗？”

林楚飞笑道：“焕颜酒就是让人的脸色变好看一点。”

实话他也不好说啊，不然大家为了面子都不喝了。

黎敏瑕点头道：“好，来一壶吧。”

林楚飞便吩咐伙计去拿了一壶过来。

黎敏瑕一连喝了两杯下肚：“这酒还真是不错，喝起来酒味不重，味道还不错。”

林楚飞：“……”

这是夸奖吗？酒味不重的话，大家怎么会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