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不渡在房梁上,抱着应清江看得泪眼汪汪:“难,太难了,为何想做个人这么难?”
应清江抱紧了寒不渡,说真的,若不是当年机缘巧合拜进玄天宗,恐怕他们俩也不配谈做人。
“好久不当军师了……”寒不渡眼神长久地在那个军师身上逗留,“有点怀念。”
应清江便把眼神投向了那个最先站出来的小将:“也不是不行……”
次日,军师与小将刚一前一后走出了营帐,后一秒,刘承寒小工匠就看见他的得力干将又走了回来。
他温和地说:“怎么了?是刚刚部署有不合适地方吗?”
“不是。”军师摇摇头,“主上,近日有修士暗中作乱,我们很难打过。但我听闻,血魔岭魔修那边,有一种神器阵法,可以克制灵力,我们在战局上布好,任他们有天大本事,也用不出,堂堂正正靠我们人族方式打。”
“我不是没有想过。”小工匠的眼神依旧那么清明坚定,“血魔岭说,用一次,供一百童男童女,十入魔者,我做不到。我们从开始的第一天就说好的,永远都是百姓之师。大不了战死以后,我们努努力化为厉鬼,去幽冥海苟着,练练再继续回来干架。”
虽千万人吾往矣,久死而不悔。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才!
军师无比感动,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什么:“没事,你搁那听他们魔修中间商赚差价呢,我这有原厂直出的。”
拜托,谁能那么了解修士、研制出克敌制胜的阵法?指望那群魔修?
这是我三师姑啊!
关系户寒不渡一甩当年从三师姑那里偷来的装置,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哦,你问怎么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