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的酒坛,他想也没想抱着就喝了一大口,“入口醇香,果然是好酒!”
“也是本君的埋骨之地!”
“终有一日本君会离开这里,去讨还自己的债。”
住嘴!快住嘴啊!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想知道你要干啥。
他又猛灌一口酒,装傻,“我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这酒有名字吗?”
“……蓝颜枯骨。”
听到这个名字秦瑜整个风中凌乱,手里的酒坛丢也不是,喝也不是,“您认真的吗?”
秦瑜慌乱的模样取悦了御澜城,使得他原本阴沉的心情好转不少,故意拉长尾音,“当然……
是骗你的。”
秦瑜松了一口气,有些无语的道,“您、还真幽默。”
“本君也这么觉得。”
我并没有在夸你,你附和个锤子。
为了自己的心脏着想,秦瑜决定少说话多喝酒。
露台上,两人一边喝酒一边时不时说上两句,就像两个知己知彼的好友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有些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悄无声息的发生改变。
转眼七天就过去了。
这段时间,秦瑜过上了连班倒的日子,白天照顾重伤人士,晚上被拖到符渊深处见御澜城。
好在他和御澜城除去一开始的剑拔弩张,现在他们已经可以相处得很和谐,甚至他偶尔开上两句玩笑御澜城也不会跟他生气,不然他还真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