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别打了,别打了。”
“我错了,我错了,御哥饶命啊。”
御哥?原来自己不是唯一一个这么称呼他的人。
敛去心底那点不舒服,上前一问,“你们这是?”
御澜城嫌弃的将允长意散架的身体丢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认识也罢。”
“喂,说谁无关紧要呢。”
允长意爬起来一边收拾形象,一边打量秦瑜,“这就是你收的那个徒弟?”
“徒弟,媳妇,男人。”
御澜城一把揽过秦瑜的腰肢,承认得别提多直接,饶是允长意也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指着他,“你你、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呀。”
“啊——”那人刚说完就再次变成抛物线落入河里,再也没冒过头。
在心里默默给这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仁兄点了三十六个赞,竟然敢这么说御澜城,这不纯纯作死嘛。
他不禁好奇此人的身份。
“刚才那个人是谁?”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不用在意。”
鬼才信呢!那人虽被他当成破布娃娃一样殴打,但修为远在自己之上,如此人物怎么可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是那人的身份不能说吗?”
御澜城霸道强势的扣住他的下巴,灼灼的盯着他,“现在你该想的是要如何讨好我才能让我不追究你跑路的事,到时你若不能令我满意,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话落,大手还肆意的捏了捏秦瑜的腰肢。
又软又细。
还真期待洞房花烛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