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感情不谈他确实没讨厌过御澜城，因为都是害怕居多。

轮到秦瑜提问。

“咳咳，那个……

我能问问你到底是何修为吗？”

“当然，万年前我的修为就已臻飞升境，如今又过了万年你觉得你男人现在是何境界？”

万年前就已比肩神明，那一万年后的他岂不是更逆天？那自己这辈子岂不是都没机会打得过他了？好在他从来不会将自己的思维放在一条道上，此路不通，他立马换条路找回面子，“咦，你都一万多岁了，果然是老牛吃嫩草。”

“嗯？”

p，有本事别一言不合就威胁我啊。

“咱御哥永远青春俊美，谁敢说你老，我秦瑜第一个放过他。”

御澜城没揭穿他的敷衍，问起了第二个问题，“若有一日我杀尽天上神明，你的剑锋是指向敌人还是指向我？”

看他身上无意间流露出的悲怨气息，秦瑜就想到静尘说的那个故事。

故事很笼统，但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明白其中心酸痛苦，他第一次主动握住了御澜城的手，“操控人心，愚弄苍生，诛杀神明每一桩每一件都足够将他们打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你不动手我也会动手解决了他们。”

“至于我的剑，自然永远都不会指向你。”

刚说完就感觉腰间的手臂收紧了力道，御澜城整个脑袋都埋到颈窝里，“我不是一个好人，性情疯魔，冷血又残暴，但我保证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对无辜之人下手好不好？”

这深渊里又冷又痛，又黑又孤独，一万年他才等到这一点温暖，他舍不得放开也不能放开，所以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留住这点温暖，哪怕将其拖入深渊与自己共沉沦。

“正巧，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两人就这样相互拥抱着，静静的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