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豁出这条命我也要为儿搏出一条生路来。”

秦证天神色凝重的看着架子上的蓝金喜服,一想到不久后这件衣服就要穿到自己儿子身上心情就很复杂。

令月夫人掩面流泪。

“都怪那些天杀的畜生,若我儿有个什么万一,我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秦瑜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海月院,一进门就别御澜城摆了一个正着。

悠悠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他,让他的醉意瞬间去了七八分。

“御哥你回来啦。”

御澜城敲了敲石桌,示意他过去坐下。

秦瑜吞了吞口水,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走了过去。

“很喜欢喝酒?”

大概是真的有几分醉,他反应了一下才摇头否认,“不喜欢。”

见到他迟钝又美艳的模样,御澜城眼底闪过一丝晦暗,把人拉进了怀里低头撬开他的唇齿邀请他一起共舞。

氧气越来越少导致他本来就迷糊的脑袋更加迷糊,伸手想要推开身上压着的人。

“放、放开我,喘不过气唔……”

御澜城死死的扣住他的后脑勺不给他后退的机会,直到怀中人彻底软下了身子御澜城才收手,将昏过去的人抱进屋里,慢条斯理的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没了衣服的遮挡身上的龙鳞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御澜城微微敛眉,将这段时间收集的灵石捏成一条灵河缓慢的流向秦瑜的七经八脉。

门外传来天难的声音,“君上有人擅闯符渊深处。”

“什么目的?”

御澜城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秦瑜的吸收状况,一边一心二用的询问符渊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