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御澜城的大掌落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你不为那些俗事分心分神只永永远远陪着我，我比谁都高兴。”

“别摸我的头。”

拍开他作乱的手秦瑜转头看向远处冰山云雪，“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比如我是不是早就猜出了造化老者的身份，又比如我是不是早就想起了龙族身份这些吗？”

破绽和矛盾的地方那么多，他不信聪明如御澜城会没发现。

御澜城有些诧异的微微挑眉，他以为秦瑜会将这些当成秘密永远都不会说出来，也就从来没问过，“那些都不重要，我只在乎你，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真的不问？”

“机会可只有这一次，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唔……”

还没说完脑袋就被摁进充满冷香的怀里，“那些都已成过去，我只知道你现在在我身边就满足了。”

秦瑜身子微僵，随即便放任身体躺进他怀里，“曾经他问我：若我知道我从自出生起我的一切都已被人安排好，我会如何？”

“当时的我信誓旦旦的说世间无人能左右我的决定，我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自己做的决定，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我自己的做的决定，而是一切都早已安排好，包括我的选择。”

“我不甘心本人如此摆布玩弄，所以我……”

亲手葬送了年少时唯一的温暖。

第一次听到秦瑜跟自己说起心中的事情，御澜城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秦瑜终于愿意跟他说起内心的想法，不高兴的是这些事情都与他无关，放在以前他是绝对不允许这些分散秦瑜注意力的东西存在的，现在嘛……

他愿意为了秦瑜控制自己。

“一切都结束了，现在的你只需做你想做的事就可，你不想做的事情谁都强迫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