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录:“……”
“你头上那发带是子远的,是他十五岁生辰时我找人做的,样式出自九鸢楼的花魁设计,整个大楚只有一根。”
耶律录:“……”
怎么就拿到他的了?
沈之屿放下茶盏,让魏喜收走棋盘,不再旁敲侧击,直言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不会干涉子远的任何事情,只想要个准话。”
“这……”
顷刻之间,耶律录心中已经涌起了惊涛骇浪,他权衡着利弊,甚至想到沈之屿说这些话是为了让他放松戒备,以便后招,可最后,他叹了一口气,觉得这种事情就该敢做敢当,矢口否认算什么?说道:“在下不知道子远是怎么想的,他还小,很多事情不用着急,但在下确实非常喜欢他。”
非常二字咬得极重,沈之屿嗯了一声。
“若大人觉得不合适,在下……”说到这里,耶律录耸了耸肩,有些话就是开头难,一说开了,剩下的就顺理成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多半会违背您的意思,继续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之屿又嗯了一声。
耶律录摸不清他的态度,既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沈之屿没有直接一句“滚远点”扔过来,也没有果断地说“那好把他抱走吧”。
“所以大人您……是怎么看的?”
“如果你喜欢的是活泼好动的小男孩,那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