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秦王却是主动提及了先帝所写的信件!
“是。”季青和点头,“当年微臣被困于西域十三国,未能及时回京,待那边事情全部处理完成这才入京回宫。而当年皇兄所写的信微臣也一并带了回来。”
季越的呼吸不禁乱了:“父皇……他说了什么……”
除了季越,其他官员也都将注意落在了季青和身上。
一时间金銮殿内安静得过分,所有人都在等季青和宣读先帝的信,宣读其中可能存在的遗诏。
只是还未等季青和开口,便有一阵马蹄声从金銮殿外传来。
童怜不可见地松了口气,而季青和在听见马蹄声的那一刻也决定了等过会儿再说。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见马蹄声的那一刻,连带着季越都不禁松了口气。他抬手道:“跟他们说不必通报了,直接进来吧。”
“是。”小太监应了声快步走了出去。
不多时一个穿着银色轻甲的男人就走了进来,他单膝跪地正准备行礼,季越却突然将他未出口的话打断:“行了,不必多礼你且说结果便是。”
“是。”那个侍卫点头应道,“回陛下,臣等近乎将童府翻了个底朝天,但是未曾寻到陛下所说的刻有‘蔡琢’二字的木匣。”
季越点头:“行,你们先下去休息着吧。”
“是!”
待人离开后,季越深吸一口气,开口说:“秦王可有将父皇写予你的信件一并带来?”
“自然”因为并不完全放心蔡琢,于是今日出门之前,季青和稍微犹豫过后最终还是将信纸一并带上了,原本是想着若是用不上最好,可他哪里想得蔡琢竟然只是个酒足饭饱毫无一丝用处的废物!
季越说不清自己现在心中究竟是何种心情了,他只知晓若是今日没能让季青和将先帝遗诏公之于众,那么往后的道路恐怕是会更加艰难。
季越说:“还请秦王将信件读了吧,再之后交予王大人审阅。”
王大人,也就是王秋衢出列道:“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