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怜身子本就不如季越,更何况现在还隐约有些头昏,像是风寒的先兆。反抗不得,他也不愿再去白费那功夫,只闭着眼,不愿去看压着他的那人。
季越似乎也是气急,他三两下剥去童怜的外衫,拉下他的亵裤,掰开腿便直接进了去。
痛……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童怜恢复了几分神智,他觉着自己像是被从中间一分为二。他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别说现在自己的腰被季越掐着,哪怕没有季越,自己恐怕也没有这份力气。
童怜死死咬着牙关,双手拧着床单,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响。像是害怕自己在这场较量中落了下风。
季越此时也并不舒服,童怜全身都紧绷着,连带着他都被挤得生疼。
“怜怜……”季越呢喃着,一只手抚上了童怜的面颊,语气中有些眷恋,有些恳切,“你亲亲我好么?”
童怜皱眉,头往另一侧微微一偏,勉强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滚。”
要不然怎么说,童大人是最会挑起别人情绪的,此刻只一个字便让这位重新掌权不久的皇帝再次失了理智。
一夜云雨,两人之间彻底没了间隔,但却又仿佛隔得比先前还要远。
结束许久之后童怜仰躺在龙榻上,不断唏着粗气,待觉得自己好受些了,他便径直起身将先前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一一捡起,有条不紊地穿上。
若不是季越能清楚地看见童怜的双腿在颤抖,恐怕就连他自己也会觉得,刚才的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既然此次谈论无果,那微臣便先回去了,还请陛下开个小门,放微臣出宫。”童怜哽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一如往常。
平时季越是喜欢看着童怜这幅神色淡淡的模样的,但是此时他却觉得有股莫名的火气,在自己胸口徘徊着久久不去。
只是他刚才强迫了童怜,此刻若是再往他身上撒气,日后怕是更难亲近他了。
季越突然觉得有些无力,他叹了口气,而后又吩咐了今夜当值的太监,让他带着自己的口谕,将童怜送回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