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家夥应该是还有疑虑,只是走一步交代一步……嗯……从别的视角看自己的脸果然很奇怪啊。]眯眯眼式神感叹了一句,[要听听吗?]
然後他问。
“真人,我来接……”他的声音停了下来。
一个带着兜帽的人踏进下水道里,不过,他的脚步在真正踏入那片战斗後的残馀之前就停了下来。
头顶顶着缝合线的诅咒师掀开了自己的兜帽,他打量着这里遗留的战斗痕迹和残秽,微微眯起了眼睛:“居然成长到了这个程度,诶……连陀艮也被祓除了吗?”男人一手插兜,一手挠了挠自己的後脑勺,“哎呀,虽说儿女的成长是父母的福气……不过让个残次品骑在头上可真是麻烦啊,因为没有容器的体质丢掉的家夥居然活下来了。”
他语气带着嘲讽,本来就是不走心的互相利用关系,羂索话里比起对同伴损失的遗憾或是惋惜的感情,更多的还是一种遇见前方道路维修所以需要绕行嫌麻烦的口吻。
“漏壶还需要一点时间恢复……嗯……该叫花御吗?实力来说应该,算了,让那些咒灵自己决定谁来报仇吧。”
他笑眯眯的,即便是理论上只需要面对自己的独处时刻也没有露出任何的慌乱,身板挺得笔直,仪态端正的诅咒师叹了口气。
“居然让父亲下手杀掉孩子。”那面上既是慈悲也是无情,“崭新的鱼缸里可不需要这种搅乱生态的鱼。”
[……要制造丶选择能在新环境下存活的新人类,这就是那个诅咒师和那几个咒灵交底的内容,目前他们还没提到下一步的计划,但敌人的构成已经清楚了[5]。]
四个咒灵,分别是对人的恐惧丶对大地的恐惧丶对森林的恐惧丶还有对海洋的恐惧,那诅咒师本名倒是没有交底,但无疑,他们在谋划某种试图让五条悟无法战斗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