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应该在闻台休养着,往后等好转再入赤临,才是上上策。助璟国解了危难,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听璟国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关…山雪敢攻打璟国?
“不,我们应该去安州一趟,煜王旧居安州手持官道令牌,我总觉得他不太对。”阮倾竹将煜王幼子…放了回去,先皇将令牌给了煜王有颇多猜测。
但不过今后名正…言顺还…是得通过煜王,如果陈亦夭死…在陈衿刀下,天下不可能就此到陈衿手上。
若是煜王做保,故而能有一个契机。先皇本该忌惮煜王,但是这…令牌为何要交给煜王,能过所有关…口不被阻,怕是今朝一品大臣也没有此等待遇,而先皇的赏赐又无人…知晓。
阮倾竹将在陈牧溪那儿听到的悉数告诉了陈衿,陈衿若有所思,她…沉默须臾后说:“煜王和师傅是旧识,当年…孟澜音留下煜王的性命,便…是看在师傅的面上。”
“你…的意思是?”阮倾竹想问,孟澜音会给司徒清面子…?她…想到了什么,又不敢胡乱去猜测。
陈衿看向她…点头说:“是你…想的那样,一切陈年…旧事…,听你…的吧,先去安州。”陈衿说正…事…的时候,眼中透出的神情不太一样,“畔月姑姑,大军到闻台时,望你…前去接应一下。”她…拿出信物,私兵是司徒清养的,一直在大源朝境内。
畔月姑姑接了信物,“那殿下和王妃途中要小心。”她…交代了几句便…拿着信物走了,脚步声在青石板上很是明显,当山林静下的时候才发现连呼吸声都能听清。
陈衿见畔月姑姑走了,她…眼中掠过一道幽火问:“你…是要我背还…是要我抱?”
“我自己走。”阮倾竹被问的脸红转了过去,
陈衿拉住她…笑说:“你…受了伤,我背你…。”她…到阮倾竹面前蹲身…,“等往前去寻个客栈,我再替你…治伤。”
阮倾竹见陈衿没有要罢休的样子…,她…附身…趴了上去,陈衿起身…的时候很小心,动作缓轻,不过她…的腰一碰便…疼得厉害。
她…侧头看着陈衿,面上的血迹还…未擦干净,她…用袖子…擦拭着,避开侧脸上的红印,不免后悔刚刚打的太重了。
“还…疼不疼?”阮倾竹轻声问。
“不疼。”陈衿说,“不过往后能不能别涂那么大一块,难看死…了。”今日阮倾竹在她…脸上涂的那一块红,荼施到前她…还…擦了擦。
阮倾竹靠在她…的肩头说:“谁叫你…眼旁这…一点遮不住的。”阮倾竹今日刻意为了遮那一块儿,画像画不出陈衿的模样,但好辨认的便…是这…一颗泪痣,生得恰好叫一双含情眼愣是添了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