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震惊,摇头摇得飞快,“当然不是,怎么可能呢?”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润进厨房,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寒气四溢的茶壶,风一样冲上楼梯,把papa欲言又止的眼神抛在身后。
“啊对了!”爬楼梯爬到一半的我转身折返,对蹲在窗边晒太阳的福克斯说,“要来一起玩嘛?”
“啾啾!”福克斯欣然接受邀请,飞到我的肩上站好。
“好耶!冲冲冲!”我带着新的小伙伴再次冲上楼梯。
很快,背影就消失在papa的视野里。
已知,阿利安娜在陪阿不福思,纽特在给希尔芙刷鳞片,而我刚拐走福克斯,所以目前客厅里仅剩的一个人是谁就很明显了。
啧啧啧,好惨一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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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人陪的老父亲和虽然有人但胜似没人的老父亲,在度过了不知道几个寂寞的夜晚后,虽然想到的方法不一样,但在思想上达到了难得的统一。
“啊欠——”纽特揉了揉突然发痒的鼻子。
我停下给娜娜子梳毛的手,紧张地问:“怎么了?不会感冒了吧?”
“应该没有吧,”纽特被我一问自己也紧张起来,“我没什么其他的感觉……不过万一真的是,传染就不好了。”
我点头赞同,“确实,我有庞弗雷夫人的感冒灵,等下我找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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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世界变化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
我照常八点醒来,在床上赖满十分钟后伴随着娜娜子催促的撒娇声起床刷牙洗脸,打理妥当完慢悠悠晃下楼吃早饭,不过我今天居然没在楼梯口遇见纽特。
哎?怎么也不在餐厅?我惊讶地看着空着的椅子,还没起床吗……不应该啊。
“纽特一大早就走了,”papa没等我开口问就先解释道,“有个接手他工作的后辈来消息说出了点麻烦的情况,他赶过去帮忙去了。”
我眨了眨眼睛没有立刻说话,一向靠谱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问题。
但还没等我细细思考,papa的一句话直接让我的大脑陷入风暴。
“说起来,你的检讨写完了吗?”
“……”
啊这,我写了多少来着?
好像自从放假就没再动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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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诚实的孩子,我忐忑(摆烂)地向papa汇报了我的检讨进度,意外的是他老人家并没有生气。
“不要急,认真写就可以了。”
我悄悄松了口气,忙不送地点头。